在中国古代诗词中,鸿雁作为审美对象,具有丰富的美学意蕴。
鸿雁是随阳之鸟,它虽然在季节和环境的渲染下带有“秋”的意象,但它与蟋蟀、鸣蝉等秋虫之美仍有所不同。听秋虫之浅吟低唱,不免产生物华将尽的寂寥之感,看鸿雁之布阵南征,则令人心胸开阔,精神振奋。 “秋色萧条,秋容有红蓼;秋风拂地,万籁也寥寥。惟见宾鸿,冲入在秋空里,任逍遥”,便是对鸿雁这一美学特征的生动把握。鸿雁是健飞之鸟,翅膀拍动时频率适中,沉雄有力,不似鹰鹞猛悍桀骜,也不似鹤鹭之轻灵飘忽,而是给人以坚忍强劲的审美感受。在风频雨骤的春日或霜寒月冷的秋夜,当鸿雁结阵翱翔,引吭嘹唳、雄姿勃勃地掠过长空时,人们的这种审美感受就更加明显、强烈。鸿雁迁徙时常汇集成数十只、上百只的大群,在天空中列队飞翔。“蜃楼百尺横沧海,雁字一行书绛霄”;“白犬吠风惊雁起,犹能一一旋成行。”鸿雁这种行序整齐的飞行特征,使中国古代文人们赞叹不已。鸿雁健飞,且性情机警,南征北返时,中途很少停歇,人们能看到竦峙树端的鹰、栖息房梁的燕、兀立江滩的鹤鹭,却很难看到静态的鸿雁。在中国古代诗词歌赋中,鸿雁大都以动态出现,鸿雁翔姿优美,亦刚亦柔,曹植的《洛神赋》中就有“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之语。鸿雁南迁阵容非常壮观,在朔风凛冽、尘沙蔽日的秋冬之际,当一群群大雁雄姿勃勃地掠过长空时,亦能唤起古人雄浑悲壮的审美感受,这种感受对于边塞诗人来说,尤为强烈。“雁来惨淡沙场外,月出苍茫云海间。”借秋空雁阵渲染沙场征战的雄浑悲壮之貌。
在中国古代诗词中,托物言志与借景抒情是一个有机的统一体,两者不可截然分割,而对“雁”意象群的发掘,即能较好的说明这一问题。在中国古代咏雁诗词中,既有侧重“言志”的诗词,也有侧重抒情的诗词,但数量最多的还是抒情与言志有机结合、互为渗透的诗词。中国美学中的“景中情”与“情中景”互相联系又各具特征。巧于诗者或“景中情”,或“情中景”;神于诗者则情不虚情,景非滞景,情景互生,妙合无垠。这三种审美移情层次在中国
A. 列序横空,身世在云中,舞影动西风。云淡淡,月蒙蒙,身点破苍穹
B. “鸿志不汝较,奋翼起高飞”,“但当养羽翮,鸿举必有期”
C. “洞庭波起兮鸿雁翔,风瑟瑟兮野苍苍”,”雁飞高兮远难寻,空断肠思帧
D.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
建筑成为一个重要的审美对象,首先是因为它凝聚着人类物质生产的巨大劳动,是人类自觉地改造客观世界的直接成果。建筑虽然起源于防寒、祛暑荫蔽、安全等实用的生活要求,但在建筑史上,人类对解决生活实用而付出的创作劳动却远远不如非实用的方面付出的多。宫殿、庙宇、祭坛、陵墓、教堂、纪念碑、园林等等,这些全部或基本上是服务于精神生活的建筑,其成就远远超过了住宅、作坊、堡寨等服务于物质生活的建筑。建筑形式、建筑风格的演变,往往是一代社会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最敏感的见证,在西方,人们形象地称建筑是“石头写成的历史”。
人对建筑的美感,客观上来源于建筑的形式,舒畅、别扭、恐怖、惊讶、幽静、轻松、肃穆……这是视觉反应的直觉情绪;质朴、刚健、柔和、雍容、华贵、纤秀、端庄……这就进入了初步的审美判断。所有这些主观的感受,无不是建筑的序列组合、空间安排、比例尺度、选型式样、色彩质地、装饰花纹等等外在形式的反映。但是这些感受(美感)又不是抽象的,其中往往包含着(某些特定的内容),因而使得建筑的美感有可能突破单纯形式美的法则而深化发挥。像秩序井然的北京城,宏阔显赫的故宫,圣洁高傲的天坛,诗情画意的苏州园林,清幽别致的峨眉山寺,安宁雅静的四合院住宅,端庄高雅的希腊神庙,威慑压抑的哥特式教堂,豪华眩目的凡尔赛宫,冷峻刻板的摩天大楼……所有这些具体感觉形式,无不包含着深刻的历史因素,以及整个时代的民族的审美倾向,无不包含着悬念、感触、素养、格调等等主观因素,建筑的美感是朦胧的,但又可以是明确的;是抽象的,但又可以是具体的;是无声的空间凝聚,但又可以是有声有色的时间的延伸。
目前对建筑美学研究的对象和方法还没有形成完整的体系,甚至给建筑美学下一个定义也是困难的。但是,把建筑作为一项艺术门类从它的艺术特征,它的艺术风格和它的形式美法则人手加以研究,无疑将有助于探索更为深入广阔的课题,例如,建筑美感的组成因素,特别是它的心理构成因素,建筑创作的形象思维特征,自然美与环境美的美学内容,形式美的形式与发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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