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五题。 ①数学界引为自豪的是:在现代科学中,只有一种统一的数学符号系统,不同民族的数学家可以很方便地交流成果。从最简单最基本的阿拉伯数字到最复杂最深奥的公式,尽管各国的读法不同,然而意义却是互通的。语言学界则完全相反。古今中外各种语言的多样性恰恰是他们研究的主要对象。 ②的确,数学跟语言学之间的距离是这样遥远,他们好像构成了人类知识宝库的相对的两极。直到本世纪的上半叶,人们还是普遍认为:只有天文学、物理学和工程技术等方面才使用数学;而文学艺术、人文科学以及跟社会有关的各行各业,只能使用日常语言来表情达意。大学的“文科”和“理工科”泾渭分明:学理工的不在语言文字上下太大工夫,学文科的则把数理化视若畏途。在文明史中,能一身兼为数学家和语言学家的极少,更少有人想到过要把这两者融会贯通为一个新的有机体。 ③近百年来,数学方法不仅在天文、物理学领域获得惊人的发展,而且渗透到生命科学、人文科学领域中来,首先在生物学,然后在经济学和社会学等方面,数学方法取得一次又一次巨大的成功。于是,数学家的目光愈来愈频繁地注视着语言现象。如俄国大数学家马尔柯夫就曾用概率方法统计过普希金的史诗《欧根·奥涅金》中的俄文字母的序列,来说明自己随机过程数学理论;速记学家和字母打印机的发明者们,曾大规模统计英文字母的频率,用来设计速记符号和打字键盘。这些人都是尝试运用数学工具来研究语言的先驱者。 ④把数学和语言学这两门差别悬殊的学科紧密联系起来的纽带,是语言通信技术和电子计算机。前者实现了语言符号的远距离传输和转换,后者用数字化的快速运算来处理非数值符号——语言。科学的发展使数学领域空前扩展了,语言学的领域也空前的扩展了。它们都扩展到以符号系统为主要研究对象,因而就发现了共同的边界,并且彼此渗透。于是,一门新兴的学科——“数学语言学”就应运而生了。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五题。 ①数学界引为自豪的是:在现代科学中,只有一种统一的数学符号系统,不同民族的数学家可以很方便地交流成果。从最简单最基本的阿拉伯数字到最复杂最深奥的公式,尽管各国的读法不同,然而意义却是互通的。语言学界则完全相反。古今中外各种语言的多样性恰恰是他们研究的主要对象。 ②的确,数学跟语言学之间的距离是这样遥远,他们好像构成了人类知识宝库的相对的两极。直到本世纪的上半叶,人们还是普遍认为:只有天文学、物理学和工程技术等方面才使用数学;而文学艺术、人文科学以及跟社会有关的各行各业,只能使用日常语言来表情达意。大学的“文科”和“理工科”泾渭分明:学理工的不在语言文字上下太大工夫,学文科的则把数理化视若畏途。在文明史中,能一身兼为数学家和语言学家的极少,更少有人想到过要把这两者融会贯通为一个新的有机体。 ③近百年来,数学方法不仅在天文、物理学领域获得惊人的发展,而且渗透到生命科学、人文科学领域中来,首先在生物学,然后在经济学和社会学等方面,数学方法取得一次又一次巨大的成功。于是,数学家的目光愈来愈频繁地注视着语言现象。如俄国大数学家马尔柯夫就曾用概率方法统计过普希金的史诗《欧根·奥涅金》中的俄文字母的序列,来说明自己随机过程数学理论;速记学家和字母打印机的发明者们,曾大规模统计英文字母的频率,用来设计速记符号和打字键盘。这些人都是尝试运用数学工具来研究语言的先驱者。 ④把数学和语言学这两门差别悬殊的学科紧密联系起来的纽带,是语言通信技术和电子计算机。前者实现了语言符号的远距离传输和转换,后者用数字化的快速运算来处理非数值符号——语言。科学的发展使数学领域空前扩展了,语言学的领域也空前的扩展了。它们都扩展到以符号系统为主要研究对象,因而就发现了共同的边界,并且彼此渗透。于是,一门新兴的学科——“数学语言学”就应运而生了。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五题。
有些人根本不了解文字和思想情感的密切关系,以为更改一两个字不过是要文字顺畅些或是漂亮些。其实更动了文字,就同时更动了思想情感,内容和形式是相随而变的。姑举一个人人皆知的实例。韩愈在月夜里听见贾岛吟诗,有“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两句,劝他把“推”字改成“敲”字。这段文字因缘古今传为关谈,今人要把咬文嚼字的意思说得好听一点,都说“推敲”。古今人也都赞赏“敲”字比“推”字下得好。其实这不仅是文字上的分别,同时也是意境上的分别。“推”固然显得鲁莽一点,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归寺,门原来是他自己掩的,如今他“推”。他须自掩自推,足见寺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和尚。在这冷寂的场合,他有兴致出来步月,兴尽而返,独往独来,自在无碍,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气度。“敲”就显得他拘礼些,也就显得寺里有人应门。他仿佛是乘月夜访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里假如不是热闹场合,至少也有一些温暖的人情。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么冷寂。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似乎比“敲”要调和些。“推”可以无声,“敲”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所以我很怀疑韩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称赏的那么妥当。究竟哪一种意境是贾岛当时在心里玩索而要表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想到“推”而下“敲”字,或是想到“敲”而下“推”字,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问题不在“推”字和“敲”字哪一个比较恰当,而在哪一种境界是他当时所要说的而且与全诗调和的。在文字上推敲,骨子里实在是在思想情感上“推敲”。
节选自朱光潜《咬文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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