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女性,年龄22岁,平素月经周期6/28天。因闭经3个月余,恶心、呕吐近月余,阴道流血10天,伴下腹坠胀痛来诊,查体:BP140/95mmHg,HR90次,节律齐,左下肺可闻及啰音,下腹部膨隆,宫底位于脐下两指,未触及胎体,未闻及胎心。
可能的诊断及诊断依据?需要和哪些疾病鉴别?
W患者,女,25岁,农民,因间歇性发热2个月余而于2005年8月5日入院。
患者2个月前体虱叮咬后出现发热,最高体温达39.2℃,伴全身酸痛、乏力、纳差,无明显畏寒、盗汗及咯血,亦不伴明显胸闷、心悸及气促、无尿频、尿急、尿痛及腰痛,亦无腹痛、腹泻及恶心、呕吐,亦无皮疹、关节肿痛、牙龈出血、鼻衄等。病后曾到外院多次抗炎输液及间断服用退热剂,高热持续1周左右骤降至正常,伴大汗。数天后又上升到39℃左右。
患者平素体健,否认有肺结核等病史。近来无下田劳动史。
查体T39.5℃,P95次/分,R20次/分,BP100/70mmHg,神志清楚,精神软,颜面及结膜充血,无瘀点、瘀斑、焦痂、溃疡。浅表淋巴结无肿大。巩膜轻度黄染,球结膜无水肿。心肺未见异常。腹平软,肝右肋下1.5cm,质软,无压痛,脾肋下未及。肝肾无叩击痛,四肢无畸形,肌力肌张力正常。
实验室检查4.9×109/L,N60%,L40%,PLT180×109,RBC4.4×1012。肝功能ALT140U/L,TBIL60μmol/L,外斐氏试验OXk1:160,血涂片检出回归热螺旋体。
患者,男,35岁,农民,因间歇性发热3个月余入院。患者3个月前蜱叮咬后出现发热,最高体温达39.8℃。高热持续1周左右骤降至正常,伴大汗。数天后又上升到39℃左右。伴四肢肌肉酸痛、乏力。平素体健。近来无疫水接触史。查体T38.8℃,P92次/分,R22次/分,BP110/75mmHg,神清,精神软,颜面及结膜充血,无焦痂、溃疡。浅表淋巴结无肿大。巩膜轻度黄染。腹平软,肝右肋下1.5cm,质软,无压痛,脾肋下未及。肝肾无叩击痛,四肢无畸形,肌力肌张力正常。实验室检查5.8×109/L,N70%,L30%,PLT150×109,RBC4.8×1012。TBIL60μmol/L,外斐氏试验OXk1:160。
确诊首选的检查是( )男,31岁,发现阴囊肿物1个月余,近3个月来有所增大,结婚5年未生育。查体:双侧附睾尾均可扪及不规则硬结,与阴囊皮肤粘连。
应考虑( )
患者,男,30岁,农民,因上腹饱胀不适,肝区隐痛1个月余入院。
病人于1月前无诱因出现食欲不振,上腹饱胀,肝区隐痛,在当地诊所按“胃炎”给予西米替丁等治疗,但无效,且症状有加重趋势,故今日入我院。病人病前2月经常下水捕鱼、有生食鱼虾历史。家族中无嗜酸性粒细胞增多史。
查体:T37℃,P65次/分,R18次/分,BP120/90mmHg。神志清楚,痛苦面容,皮肤巩膜轻度黄染,扁桃体无肿大,无皮疹,颈软,浅表淋巴结未扪及,心律齐,两肺呼吸音清晰,腹平软。肝肋下4cm,质中,轻压痛。脾肋下未触及。腹水征(-),肾区无叩击痛,下肢未见水肿,神经系统检查均为阴性。
实验室检查:血常规示Hb105~125g/L,WBC15~17×109/L,嗜酸性粒细胞0.20~0.40;血吸虫抗原皮内试验(-),大便2次集卵均未找到血吸虫卵;B超检查:肝肿大。给以吡喹酮治疗,服药后第2天肝区疼痛有所好转。
患者,女,12岁,因反复腹泻3个月余,于昨日早上5时入院。
病人于3月前无诱因出现食欲不振,腹泻,在当地诊所按“肠炎”给予庆大霉素等治疗,但效果不好,症状反复还有加重趋势,故今日入我院。病人生活习惯有喜生食菱角。家族中无嗜酸性粒细胞增多史。
查体:T37℃,P65次/分,R18次/分,BP120/90mmHg。神志清楚,消瘦体形,皮肤巩膜无黄染,扁桃体无肿大,颈软,浅表淋巴结未扪及,心律齐,两肺呼吸音清晰,腹平软。肝脾肋下未触及。腹水征(-),肾区无叩击痛,下肢未见水肿,神经系统检查均为阴性。
实验室检查:血常规示Hb95g/L,WBC15~17×109/L,嗜酸性粒细胞0.20~0.30;给以吡喹酮治疗,服药后腹泻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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